虽然黑色显瘦,但这坎肩明显小了一圈,穿在体型大卡车的鳌拜身上,效果十分不伦不类。
鳌拜下意识回头舔毛,小背心上瞬间多出一条湿乎乎的口水印。
鳌拜:“”凑凑的。
洁癖小猫一秒都不能忍,小爪子一开花,上面的痕迹迅速消失。
从花梨这个视角看过去,此时这么蹲坐着的喵喵大王,四面八方看都像只小蛤蟆。
花梨不提还好,一提鳌拜简直火冒三丈!
喵喵大王,它脏了。
可关键是它还不能提,因为这件事有损喵喵大王的威严形象。
温庭筠!鳌拜气到胖猫变形。
它连小母猫的爪子还都没牵过呢。
你竟敢差点让它变公公?!
你小子摊上大事了!
“你咋了?便秘?”见鳌拜吹胡子瞪眼不说话,花梨体贴地拿出一根香蕉:“整点?”
鳌拜“唰”地亮出爪子。
非得发一下贱的花梨心满意足龇牙,她弯腰将喵喵大王抱起来胡噜两下毛,“懂了懂了,孩子大了,学会保护隐私了。”
一人一猫边说边走,很快来到晏樢的院子。
豪华大泳池?没有。
室内小花园?没有。
连他常待的那个晒太阳露台?也没有。
“奇怪,往常小鸟都在这啊,今天跑哪去了?”
要说这群人里,就属晏樢最清闲。一来没集团打理。二来身边也没有啰里啰嗦的长老长辈。 三来,人家还不愁钱。
随便看个感人话本子,珍珠就能换万金。
鸟生巅峰。
所以,房子建成这么长时间,晏樢的使用权绝对最长。
而花梨也习惯了,随时来找小鸟,他都会笑意盈盈看着她。
沉默两秒,她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,“拜啊,我要得分离焦虑症了。”
鳌拜睨她一眼,“出息。”
晏樢隐在凤凰木下,深蓝色的长发上还缀着水珠。他看着小姑娘院前屋后的忙活,眼中闪过笑意。
原来自己不在,小恩人是这样的。
晏樢默数着时机,眼看小姑娘在四周转了好几圈后,捻着桃花枝的指尖一顿。
机会来了。
只要小恩人再次叹息,他便从氤氲雾气中现身,然后手中的花枝恰好拂过她的耳畔,凑在她耳后,轻轻开口
果然下一秒,花梨仰头叹息,“我好像得了分离焦虑症”
晏樢眼中一亮,唇角立刻噙起笑意,下意识整理好本就平整的衣摆后,抬步欲走。
“小”
“算了,反正找不到人,不如咱俩先去吃饭吧!”
刚说了一个气音的晏樢:“?”
花梨一秒没犹豫,抱着鳌拜转身就走:“少爷是不是说今天回来?咱们叫上他一起吧。人多吃饭香。”
晏樢:“!!!”
沈钰?
他捻着花枝的指节骤然缩紧,水珠混着掐碎的花汁从掌心蜿蜒而下。
晏樢立即就想出去,可却在抬脚时理智回笼,飞快掏出传讯石。
温泉竹林。
成功吓退了若干人等的虾哥,直接将大池子据为己有。正美滋滋泡着澡,传讯石忽然一亮。
看清上面内容,虾哥立即打开和花梨的聊天框。
“大妹子,我刚听说珍珠要涨价了,好多人现在都在着急买呢。你在哪呢?”
花梨:“在家,你知道小鸟去哪了么?”
“嗯?不是在家等你么?你每次出门,我那可怜的小鸟就拿着贝壳等你回来啊。”
花梨:“”莫名有种罪恶感。
虾哥:“要不你等他一会儿呢,我上次看见小鱼那个水池下面铺了好多珍珠,你要不先去装点?”
花梨眼睛一亮:“?嗯?什么时候的事?”
她放下传讯石,转头就往回冲。
《冷面仙君白月光》:破水勾魂。——须使发间水珠沿着颈线滚落,眸光需带三分朦胧七分欲语还休。
晏樢放下话本子,严谨地按照图示调整姿态。
波光粼粼的水面下,他银蓝色的长发如同海藻般在池水中蜿蜒。
许久不见的紫罗兰鱼尾曲起,缀在鳞片上的碎珍珠在波光中流转生辉。
还有几颗“恰巧”贴在他身上,随着水波在紧实的腰腹间,轻轻滚动。
晏樢不疾不徐地拨动着水流,在听到脚步声时,缓缓闭上眼睛。
小恩人马上就会提着裙摆跑到池边了。她首先会注意到的,定是他在珠光中若隐若现的尾鳍。
然后再顺着他腰间缠绕的珍珠往上瞧。
目光掠过他浸湿的鲛纱,停驻在他半敞的衣襟上。
然后,在她踩着池沿蹲下身叫他时,他破水而出。
用尾鳍轻轻缠住她纤细的脚踝,鳞片若有似无地摩挲过她的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