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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70年代当乘务员 第89(1 / 2)

席于飞不信自己搞不定冀州方言!

“也是,都是体力劳动,没有上下之分!”津门哥们嘎嘎笑着,推着小车跑了。

“你特么……”席于飞笑骂了两句,看了看自己的门,干脆关上,直接站在过道里,随机挑选了一位年轻人,拉着他学方言。

只是没学几句,席于飞脑瓜子都大了。

这哥们沧州的,发音方式十分奇特,仿佛是用舌根震动,喉头用力。

年轻人跟他几个同伴都没有坐儿,就站门口呢。他们下车的地方也不远,去德州,走亲戚。

小伙子手把手的教。

“夜了个轰行,我拿个电把子一出门洞子,看见个阳沟眼子。那四嘛个呀,那电把子一照,窜出个歇活溜子,还钻出来个燕巴虎子。那燕巴虎子都着米样啦,就地上老写个米样。我整瞅着呢,结果来了个小塞子,斜了块土卡拉,直接拍我叶了盖上了。”

席于飞虚心请教,“米样是什么?”

小伙子们嘎嘎大笑,“就四米样,旧地上爬的那个,黑的,小的。”

“蚂蚁,蚂蚁是吧?”席于飞恍然,“小塞子又是啥?”

小伙子笑得不行了,“笑死喃了,那你知道嘛叫鸡了猴不?”

“知了猴?知了猴知道,哦,鸡了猴,哈哈。”席于飞努力翻译,“叶了盖是哪儿?膝盖?”

“膝盖?那叫波灵盖儿。”小伙子笑的直流眼泪,“那你知道啥叫寄养不?后寄养。”

席于飞眨了眨清纯的大眼睛,“不知道。”

“就是后背,后背叫后寄养。”小伙子揉了揉笑哭的眼睛,“叶了盖叫呗儿楼,你知道啥叫呗儿楼不?”

“脑门,是吧?”席于飞也跟着笑,“你们这方言,跟天津有点儿像啊。”

“能不像吗?沧州跟我们津门挨着呢。四吧兄弟。”旁边还有个津门上车的大姐。

小伙子点头道:“介四嘛!”

大姐捧哏,“介嘛呀!”

小伙子,“歇活溜子撩门帘儿。”

大姐,“给你露一小手!”

席于飞没学会几句方言,倒是听了半路的相声。

自从有津门同志们上了车,这车上可就热闹了。

这种骨子里自带的幽默可真的是谁都学不来,广播里甚至还开始放马三立的相声《逗你玩》

然后满车厢的人都在模仿。

“我,我姓逗,我叫逗你玩。”

到了德州站,津门小伙儿下了车,上来个鲁省小伙儿,得有一米八五的大个儿,黑壮黑壮,上来卖扒鸡。

德州,是鲁省的一个市,可不是国外的那个。

人家国外的那个叫德克萨斯州,简称德州。

“喃们下车啦,得空轰行去找你玩,你站旧地上等。捂好你的叶了盖,别着凉。”沧州小伙子下车,还逗席于飞呢,“喃叫逗你玩,别忘了啊。”

席于飞哭笑不得,“有空去京城玩啊!我趴前门楼子上等你们。”

上车的时候是上午,下车的时候也是上午。

熬了个大夜的小伙子们都蔫了吧唧,解散后迫不及待的冲进招待所睡觉去。

青岛挨着海,空气中都带着一股淡淡的海鲜味儿。

席于飞还挺想转转的,但真的太困了。身上又是烟味又是馊味,还沾染着隔夜食物的气味。

他连拖带拽的轰着同宿舍的几个人都去洗澡,这边又不缺水,澡堂子还有搓澡大爷呢。

几个人洗的香喷喷的回来,脑瓜子往枕头上一放,顿时就昏天黑地的睡着了。

一觉醒来,太阳往西,漫天红霞。

“走走走,去看海啊?”陈虎迫不及待的把席于飞从被窝里拖出来,“我听说了,这边还能赶海。”

“疯了吧?谁家大冬天赶海?”席于飞十分不情愿。

不就是大海吗?他又不是没见过。

“比后海可大多了!”陈虎上段之前,压根就没出过京城,看到的最大的水就是后海那一片了。

席于飞想要推拒,但发现云穆清早早的穿戴好,似乎也兴致勃勃,“玉玉你也要去看海?”

云穆清不好意思的揉了揉鼻子,“听说海很大,但我没见过。”

席于飞叹了口气,“成吧,哎呀别拽我,这就起来了!”

统共没睡四个小时,得亏鲁省靠南,否则这个点儿在京城天都暗了。

至于梅雨?他早早的跑了,也不知道野去了哪里。

估计是以前来过这边,实在不想在大冬天去看海吧?

“橙子呢?”席于飞穿好棉袄左右看了看。

“吃饭去了,哎呀,快走,要不天黑了。”陈虎急的直跺脚。

“明天看不成吗?非得现在……好好好,去看去看!”席于飞一弯腰,两只棉鞋就被云穆清跟陈虎一人一只拿在手里,刷刷给他穿好了,鞋带子还系了个漂亮的蝴蝶结。

车站离海边略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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