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怕她要哭闹说我不懂得怜香惜玉,不肯帮忙……”
他性情向来直率刚毅,也不去想想花含烟没事讨他一顿皮痛做什么,只不住地琢磨着到时候真要比试该当如何,与人打斗本是他所爱之事,因而脚步越走越轻快。
“到了!”花含烟欢喜道,“就是这里,应当就在附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