竟也生出几分奇艺的快意,沿着脊椎一路向上,如同电流般击打着温良的身体,每一鞭都让温良抽搐一下被迫挺直了腰,些许清亮的水液从鞭子尾带出,溅到四周。
他的身体被调教的对这样的事情起了反应,渐渐地,身体最隐秘的幽处逐渐泛起了一股瘙痒和酥麻,竟是更渴望起了这般的对待。
温良的泪水流了满脸。
鞭子抽毕,其中一个嬷嬷开口,淡漠的语气好像地上之人不是挨了一顿淫刑,而是吃了一顿饭一样:“请夫人自己扒开,请主君审看。”
温良已经挨了教训,哪里还敢反抗,他瑟缩了一下,随后颤颤巍巍地把手往身后探,将自己的被打肿的逼肉掰开,两块肥嘟嘟的嫩鲍肉已经被打得红肿不堪,指尖略微一碰便疼得让人呲牙咧嘴,根本没有可以下手的地方,温良的泪珠哒哒哒地往下掉,他将指尖往穴里面探了探,避开红肿的地方,沾着自己手上的一丝清液,仍旧竭力掰到最大,让萧绍瑜一眼便能看清这口幽穴。
“请夫主审看……罪奴淫穴。”温良抽噎着。
在将军府里面,温良是以奴妓身份被调教的,他平日里在内院房间里不穿衣服,更是被规训一举一动,一言一行,他身上伺候男人的两个淫处被仔细调教,称呼也是不能错的。
花穴要称为淫穴,奶子要被称为骚乳,无论何时,若是提到这将军府中的淫奴、淫物、家妓,定然是将军这娶回来却当妓子玩的正妻了。
萧绍瑜刚准备开口,便急匆匆来了人,附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,说了有些急事要他处理。
他微微颌首:“好。”
他转向温良:“今日到此为止,给夫人赐香,到书房里跪上半个时辰,之后再回内院吧。”
温良一抖,旁边侍奉的人却明显比他反应快很多,很快就将温良带到了书房,然后送来了香。
这香足有两尺长,通体红棕色,乃是采由上好的檀香磨成粉末再压制而成,还被专门做成了棱角分明的细长条,放在寻常人家里都是只有祭祀祈福时才能用到的好物。
温良以身为器,用嫩穴当香炉,被放置在了桌子上,依旧是跪趴的姿态,为了让他维持住这个淫穴朝天的姿势,他的花蒂上被夹上了夹子,嘴中含着一颗金色口球,一条细长金链将这两个东西系在一起绷紧。这样,温良便只能将臀部翘到应有的高度,只要他想要有丝毫的懈怠,金链便会狠狠地扯住他身上最敏感的地方。
可怜他刚刚挨了好一顿罚,花穴和嫩臀还肿胀着,如今那小小的穴口便还要含着足有一指粗的香。
那香从他的穴口慢慢地捅入,上面棱角磨得他一阵抖栗,萧绍瑜偏偏恶劣地不行,一边往里面送一边轻微转动手中的线香,使得他里面的媚肉都被一点点被研磨着,他这么一弄,温良的脸上本就泪痕交错,他的眼中泛起了阵阵雾气。
他低声哭了起来。
他哭,萧绍瑜是不管的,依旧往里面送。
这香极长,一直抵到了温良的宫口处,所留在外面的部分还有一尺左右,温良含着口球不能言语,但顶端碰到那圈樱红色的圈肉时,还是尖叫了一声。
所幸萧绍瑜并没有打算将香插进他的胞宫里面,但还是微微捻了捻,让香的尽头陷进去宫口些以做固定。
温良的脚趾绷紧,脸上泛起了绯红色。
做完了这些,萧绍瑜便专心处理起来事务些。
这用正房夫人插的香果然有所不同,房间里不但弥漫着沁人心脾清淡的檀香味道,竟还有一股淫香。
萧绍瑜偶尔抬头,便能看见美人跪趴在不远处的桌子上,嫩穴上有烟雾缭绕。
最顶端的香料缓缓燃烧着,上面燃尽了的香灰积累到一定长度便会掉下来,还带着余温的灰烬正好落在花穴上。
于是萧绍瑜一边处理事情,翻动书页,隔一会便能听到檀木桌上传来一次呜咽声音。
那呜咽声带着几丝甜腻,温良被调教惯了,就连疼得出声时,尾调也不由自主地上扬,透出几分勾人的味道在里面。
可物件就是个物件,一个受了罚被放置在案上的淫具,就应该跪好,拿自己最淫荡的地方承接好东西,哪里有低吟浅喘的资格,只有被男人亵玩、肆意使用时,才许娇喘出声,跟个荡奴一样讨主君欢心。这种插着香还能勾引人的,该被捆住四肢,直接镶嵌在墙壁里头,只露出两穴作为炉口,用到炉灰堵满了淫穴,才许被清理下来。
从萧绍瑜的角度看过去,一只雪白的臀朝着他大张开,中间两口嫣红的穴口都看的一清二楚,而那淫穴正颤颤巍巍地含着一根颇长的线香,穴口显然已经含惯了东西,翕动着吞了些许香灰进去。
这只肉香炉显然被调教的极好,跪在那里一动不敢动,只是用自己的嫩穴和宫腔包裹着男人奖赏的东西。因为刚刚被责罚过,那只翘起的嫩臀上还都是红痕。
伴随着时间的推移,温良跪的腿脚麻木,渐渐有些支撑不住。姿势的微微变形,串联首和花蒂的金链绷紧,两处不断传来疼痛感,使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