腿,包括胃里服用过的大量药物,皆是和他今天尸检那人死状如出一辙。
即使这几名死者生前都服用了大量精神类的药物,也不至于巧合到连死状都这般相似。
所以说,当年在江城的迷案还没能破解,这人就跑到西城来了?
周时遇清洗了一下办公桌上的杯子,撕开速溶咖啡的包装,语气很淡。
“还有一点,这些人皆为女性,且无父母双亲。”
毕竟和周时遇一起工作有些年头了,彭潜也自认为自己还算了解他。
周时遇这人就是个工作疯子,一般他只要有冲咖啡的动作,大概率就要整晚泡在局里工作了。
“周队。”
彭潜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钟表。
“都快十一点了,下班时间到了。”
周时遇嗯了一声,走到饮水机面前接了杯水。
“你先回去吧。”
彭潜观察着周时遇的表情,试探性问道。
“你……没事吧?”
周时遇头都没抬一下,“我能有什么事。”
“你脸色都难看成那样了,还说没事呢。”
周时遇指尖顿了顿,半晌,才抬起头。
“有那么明显吗?”
彭潜点点头:“超级明显,是遇到什么事了吗?”
“没事,见了个熟人。”
看周时遇没有想说的意思,彭潜干脆换了个话题。
“听宋瑜说今晚他要表白,您确定不过去看看?”
“不去。”
办公室里的灯光昏昏沉沉的,周时遇靠着墙边的椅子坐下。
他垂眸看着手中的资料,长睫下多了一层浅浅淡淡的阴影,额发被雨水淋湿还未完全干透,漆黑挺拔的影子投射在墙上,莫名有种孤零零的感觉。
这还叫没事。
彭潜和周时遇认识好歹有些年头了,自认为还算了解他。
周时遇只有心情极度压抑的时候才会这样,他看起来已经很累了。
越是这样越不能让他一个人呆着。
“宋局当年不是交待过您,让您好好看着宋瑜,他要表白的人您不得亲自去看看,万一是什么骗钱骗色的,您怎么跟宋局解释?”
对于周时遇来说,宋局像师父更像是父亲,彭潜最明白这一点。
周时遇眉骨微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