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,小北以为轮到了第五排男生,正在她思考是不是应该非礼勿视的时候,老师却开了口:“你是屡教不改了,到后面站着去,下周一升旗的时候,再对你进行公开惩罚。小北,你过来。”
男生一副无所谓的表情走到了教室后面,小北却又一次被搞得猝不及防,她愣了一瞬间,还是迈开脚步走到了讲台前。她学着上一个女孩在全班面前脱下了自己的裙子,感到自己的脸瞬间滚烫了起来。
她将手指钩在内裤边缘,迟迟不愿意脱下,虽然心里知道这是在游戏里面,但如此真实的环境仍让她感到羞愧异常。她想起当年自己连手板都没有挨过,如今竟要脱了内裤在全班面前光屁股挨打,这让她觉得有点不可思议。
见小北迟迟没有动作,老师用戒尺敲了敲讲桌,将小北从思绪中拉了回来。“怎么,需要我请同学上来帮你脱吗?”小北连忙摇头,她狠了狠心,一边在心里暗示自己“都是假的,都是假的”一边缓缓褪下了内裤。
她颤颤巍巍地往讲桌上爬,讲桌有些高,再加上她紧张的发抖,差点摔下去,老师赶紧走过来扶了她一下。她学着上一个女孩的样子跪趴下去,用胳膊肘撑住身体。真正这样做了,她才意识到这个姿势有多么羞耻,风吹到裸露的屁股上,凉飕飕的,提醒着她此时是光着屁股撅在全班面前的,她害羞地紧紧夹着屁股,生怕让同学们看到更多东西。
可老师对她的姿势并不满意,他伸出大手,毫不留情地将她的腰向下压。小北感到自己的屁股被迫高高翘起,两瓣屁股在这个姿势下甚至不能完全合上,连屁股缝都能感受到凉凉的风吹过。
“小北同学是不是太久没挨过打了,塌腰撅屁股这么简单的规矩都忘了吗。”老师半是提醒半是打趣地说道,小北此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,像只鸵鸟一样将头死死埋在两只胳膊之间。
老师见状也并没有为难她,直接走到了她的身后,用戒尺轻点她的屁股,说道:“放松”。由于过于紧张,小北不由自主地将全身都绷的紧紧的,听到这话,她强迫自己将屁股放松了一些。
戒尺扬起,夹带着风声抽在的小北白嫩的屁股上,只一下就让小北叫出了声,她感到戒尺在屁股上猛地炸开,随后疼痛袭来,让她久久不能反应过来,她惊讶于这种疼痛的真实,也意识到被打屁股似乎不是一件令她快乐的事情,真的,太疼了。
见小北迟迟没有恢复姿势,老师决定给她一点惩罚,他用左手摁住了小北的腰将它向下压着,同时右手快速翻动手腕,“啪”“啪”“啪”“啪”“啪”连续打下了又快又狠的几计。
小北痛得哇哇乱叫,眼泪也快要流出来,老师再次提醒她:“如果需要我帮你保持姿势,作为惩罚,就一直是这个力度了。”小北连连拒绝:“不,不要,老师,我可以自己保持好姿势的。”
“再给你一次机会,每次挨完两秒内恢复标准姿势,再违反,我可就不客气了。”
“明,明白了,老师。”小北带着哭腔艰难应下。
戒尺再次落下,一瞬间的疼痛让小北的身体忍不住向前躲,但这次理智战胜了疼痛,她很快变回了先前的姿势。
小北咬着牙忍着一次又一次的抽打,渐渐地,她感觉自己似乎对疼痛适应了一点,想到自己在全班同学面前如此顺从地撅着屁股挨打,心里有一种异样的感觉。
二十五下打完,老师提醒她接下来会是很重的五下,小北再次紧张起来,一直苦苦支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开始颤抖。老师见此情形似乎也有点同情,他将戒尺暂时放下,伸出手轻轻抚上小北红肿的屁股,小北先是害怕的一抖,然后感受到了手掌的温热,肿胀的屁股被手掌抚摸的有些舒服,整个人渐渐放松了下来。
见小北恢复了状态,老师重新拿起戒尺贴在了她的屁股上,小北知道接下来会是十分严峻的惩罚,她深深吸了一口气,努力将屁股撅高,表示自己准备好了。
随着戒尺离开屁股,小北的心也跟着提到了嗓子眼,她的双手不由自主地攥紧,牙齿紧紧咬着,整个身体似乎都在用力。戒尺破空而落,剧烈的疼痛让小北直接流出了生理性的眼泪,疼痛如池塘中丢入石子后的涟漪一般久久不散,让她许久没有缓过神。直到老师的手再次压在了她的腰上,她才如梦初醒。好在老师并没打算苛责她,见小北的承受能力有限,决定自己强行摁住她,限制她的躲避范围。
小北的屁股被迫高高翘起来迎接接下来的戒尺,老师决定速战速决,一只手压着她,一只手狠狠抡着戒尺,“啪”“啪”“啪”“啪”四下连续砸下,每一计都打得小北的屁股短暂泛白,然后又转为更深的红色。
此时的小北已经泪流满面,剧烈的疼痛让她的大脑无法思考别的事情,甚至已经忘记了羞耻。直到疼痛逐渐转为又热又麻的感觉,她才意识到自己的惩罚应该终于结束了。
可老师随后的话却让她的心又提了起来,“小北同学,你的惩罚还没有结束,你不仅仅是没有背熟课文,你是完全没有背,你这样的态度需要受到额外的惩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