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许清秋离婚的事情,许炽夏当然知道。莫怜后来见过他一次,刚打算说什么,许炽夏就摇摇头笑着说:“我就知道。”
“你就知道什么?”莫怜喝了一口茶,问他。
“我哥啊。”许炽夏叉了一根薯条递到嘴里:“他那个性格……不会长久的。”他眼神不可察地暗了一瞬:“只可惜姐姐离婚了也轮不到我。我还是安安心心做你的备胎好了。”
莫怜差点一口茶喷出来。“你这说的什么话……”她自己也有点心虚,”我和你哥离婚又和你在一起,这不得被骂死……”她转过视线,不敢与许炽夏对上视线。
“我可舍不得你被骂。”许炽夏调笑着说,顺手捏起一根薯条递到她嘴边,“就一根,没事。”
她犹疑了一下,还是微微探过身衔住那根薯条。油脂碳水激发出的食物香气一下子充斥了她的味蕾,她还舍不得一下子吃完,小心翼翼一点点捏着啃。
许炽夏见她这么珍惜地吃一根薯条,也苦笑了一声。“当艺人不容易,是吧?”他也摇摇头,将剩余的薯条推得更远些,示意不吃了。
自那个下午以后,她还没有再和许炽夏见过面。虽然她要说那个下午是她这段时间来最轻松的一个下午,什么都不用担心,就只是和许炽夏坐在咖啡厅里闲聊,望着窗外人来人往发呆。许炽夏也不觉得她奇怪,反而有一茬没一茬地和她搭着奇怪的话。
“那个遛狗的人看起来有气无力的。”莫怜指着说。
“因为他才是被遛的那条狗。”许炽夏抬头瞟了一眼,喝了口饮料。
“狗比他自由。”莫怜总结。
她把思绪从狗不狗的撤回来,落回眼前的真人秀节目详情上。她又翻开一页纸,上面内容写着:
“项目内容:跳水”